陆薄言眯了眯眼,一把夺过苏简安的手机,几乎要把薄薄的手机捏碎。 “不是什么要紧事,就是档案室要你手上的那几份资料,但是这几天你手机关机,一直没联系上你。”闫队说,“你看看这两天方不方便把资料拿回局里吧。”
叫了两声,洛小夕却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。 长大了一些,她明白父亲是什么人了,却依然没有亲近感,他总是很忙,有时候她一个星期都未必能见苏洪远几回。
江少恺点点头,说:“不想留下证据,我没让人整理成书面资料。简单点说吧,陆薄言的创业初期的资金来源,表面上是他投资股票、做期货赚的钱。但实际上,确实有一笔很大的资金来源不明,查下去的话……” 第二天。
否则他不会铤而走险,在商场上处处针对苏氏。 “我、我我是住在那边那栋楼的!”阿光指了指三期的一幢楼,“我刚下班回家,在楼下停好车一看,我家的灯居然亮着,我怀疑进贼了!”
那种不安又浮上洛小夕的心头,“到底怎么了?” 挂了电话,苏简安不经意间看了眼窗外,又下雪了。